【內容提要】現在我們中國的智囊團沒有站在全球化的角度去研究中美貿易戰,忘記了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立場是解決中美貿易戰的制高點,需要站在聯合國的視野看待中美貿易戰。尤其是需要全方位的調查研究中美兩國關係的全部官方文件,不能一味地在中國大陸媒體上炒作,只是讓無知者無畏的那些投機分子瞎起鬨,對於今後一個月的中美貿易談判只有壞處,沒有好處,更不能解決問題。讓專業化團隊圍繞着中美貿易戰進行深入細緻的謀劃才是應該做的工作,讓大半輩子都沒有過談判經歷的國務院副總理LH去跟一輩子都是商人習慣了談判的美國總統川普等人反覆較量,本來就是用非所長,用非所學,以己之短去應對美國佬的強項,結果必然適得其反。再加上第一智庫中央政策研究室全部領導層沒有在美國的學習和工作經歷,也沒有外交和對外貿易工作經驗,更沒有關於國際法和相關的美國經濟法研究成果,讓復旦大學教授班子這種學院派是中央政策研究室壓倒性的智囊團,這些人幾乎都沒有黨政機關、國有企業的十年左右經歷,純粹的在中美貿易戰課題研究上牛頭不對馬嘴,註定了中國官方全面的被動型格局。專業的人才幹專業化工作,中美貿易戰需要專家談判團隊,需要給最高層進行國際貿易開壇講課。

一,中美貿易戰的歷史包袱

2018年三月份美國總統川普啟動對於中國出口產品“加關稅”的貿易制裁做法,追溯的源頭比較長,拿出來的依據就是1985年中國開始跟美國談進入世界貿易組織的時候,開始擬定的文件,甚至於包括1980年中美兩國開始建立貿易關係的協議,根本就不是最近十年的立竿見影因果關係事件。所以,現任的領導班子對於這些歷史性文件都沒有時間認真的研究,派出的談判團隊都是以前沒有跟美國進行過貿易談判的人士,職業官僚出身的國務院副總理LH,用非所長的搞國際貿易談判結果可想而知。中美貿易談判實際上是全球化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其中還有外交與金融業的專業知識和風險管控技能,並不是官樣文章那樣的帶着筆記本和手機,隨時隨地向中央彙報,自己沒主見,也沒有足夠的授權,不敢獨立自主或者獨立思考的做出來判斷,不敢顯得要比政治局常委的水平還高。
結果就是這樣的中國特色業餘選手LH,肯定要在談判桌上處處被動型的窮於應付,只能是中央領導的傳聲筒,跟職業化的談判對手美國總統川普——職業商人的談判專家,還有美國貿易代表萊特希澤、美國商務部長羅斯、美國財政部長姆努欽等等習慣於談判的專業化人士,進行中美貿易談判的時候面帶笑容地進退維谷,十一輪談判一籌莫展,沒有達成一個合作文件。
這是不能責怪LH的,甚至於這一屆政府決策者太忙了,本身對於中美兩國貿易關係的全部文件都沒有仔細閱讀過,以己昏昏使人昭昭是不可能在美國非常較真的國際貿易談判上心明眼亮的,這種情況必然形成的粗枝大葉作風,在高度集權的決策機制當中必然造成了大權在握的人沒時間深入細緻的了解情況和深思熟慮,專家能夠認真調查研究而心知肚明,卻是專家沒權利做出來決策,領導人做決策的時候最大程度只能是憑藉政治家那種對於國際貿易的外行人直覺,即便是領導人有過經濟工作和對外貿易的工作經驗,也只能是拿着商業直覺進行不科學的判斷,無法搞清楚風險管控的具體算計。
何況,中美貿易戰的說法本身就是一種誤導,中美貿易摩擦的說法也是一種詞不達意的描述,真正的中美兩國關係圍繞着“加關稅”糾紛在2018年以來發生的明顯演變,唯一的主題就是美國要求中國履行加入世界貿易組織的時候,中國政府首先與美國之間白紙黑字的承諾,要求中國進行制度化的改變,完全徹底的適應歐美髮達國家關於“市場經濟”的具體規範。這樣一來,中美貿易戰根本就不是“貿易逆差”幾千億美元的數量級問題,更不是美國要求中國給它多少錢的買買買問題,不是中國採購美國商品多少萬億美元之類“可以使用金錢解決的問題”,而是兩種路線、兩種制度、兩種體系、兩種價值觀的核心競爭問題。
這種歷史性的積重難返,並不是這一屆中國領導班子把中美貿易戰的一切責任都要自己扛,就能解決問題的。因為其中的隱秘而偉大事件太多了,誰都知道中美兩國圍繞着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WTO的談判,進行了多達25輪。1999年11月10日至15日,中國外經貿部部長石廣生率領的中國代表團,與美國貿易代表巴爾舍夫斯基率領的美國代表團在北京進行了六天六夜的艱苦談判。談判進行得異常艱難曲折,峰迴路轉,讓人頭暈腦脹,不敢回家休息,中方人員將行軍床搬到了外經貿部辦公室。美國的談判代表巴爾舍夫斯基(女)後來回憶說,在54個小時的談判中,她只睡了20分鐘。中美雙方在1999年11月13日進一步進行技術級磋商,這是最緊迫的事情,辦不好就前功盡棄。但到了14日凌晨,美方談判代表團突然中斷磋商而離場,到了晚間,美方再次撤離,且聯繫不上。15日,在談判陷於僵局的最後關頭,朱鎔基總理親自出面, 在中美雙方準備後事的時候,朱鎔基對大家說今天一定要簽協議,不能讓美國跑了,我來跟他們談。
想想看,這是多麼複雜的事情,部長級的談判,中國的政府首腦朱鎔基總理插一杠子,才能把美國佬擺平了,其中的國家利益博弈,一直到現在都是“高度保密”的內容,裡面的難言之隱,不可言狀。請問2019年這些現任領導們,能夠對於當時的談判細節了解多少?對於當時醞釀形成的中國方面“滿口答應美國的關鍵性條款,一味地想着怎麼樣矇混過關加入世界貿易組織,去利用全世界最好的做生意資源來發展中國”投機取巧性質策略,及其後遺症究竟是知道多少?應該說所知甚少,只知道龍永圖作為中國的談判代表是舉步維艱,在隨後與美國的“入世”談判過程時,已經江郎才盡,心有餘而力不足,只有讓國務院總理朱鎔基親自出馬,既有堅持,也有妥協,才將計就計的把中國與美國的談判給斬關奪隘通過了。
據龍永圖事後說, 美國的談判代表對於這樣的級別不對等“國家事務談判”,居然安之若泰,拋出來前三個問題時,朱鎔基總理都是不假思索的說“我同意”,龍永圖着急了,不斷向朱鎔基遞紙條,上面寫着”中央沒授權“(後來龍永圖的回憶錄文字是“國務院沒授權”,其實龍永圖是故意說假話,目的就是不願意讓美國佬知道加入世界貿易組織是中共中央說了算,國務院僅僅是執行機構),但朱鎔基一拍桌子:“龍永圖,你不要再遞條子了。”令龍永圖沒想到的是,第四個問題開始,朱鎔基說,後面四個問題你們美國讓步吧,如果你們美國讓步了,我們中國政府就簽字。而後面四個堅持,回頭來看正是汽車貿易等領域。緊接着,美方五分鐘之後,同意了中方的意見。15日下午4點,石廣生與巴爾舍夫斯基在北京簽署了兩國關於中國加入WTO的雙邊市場准入協議。在結束談判時,美方代表斯珀林說,他很榮幸遇到了兩個最強勁的對手,並不是所有人都有這個機會。在這裡的中國政府總理朱鎔基答應的前三個美國條件,事實上在2018年到2019年的今天,恰恰就是美國總統川普制裁中國的基本依據。
可是,當時實在是無可奈何,龍永圖事後回憶說,1999年和美國的談判是一個轉折性的談判,一直到1999年11月15日上午朱鎔基總理參加談判,我們才知道抓住了最後的機遇。當時中央確實從中國發展戰略的全局高度,來考慮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這個大事件。如果沒有朱鎔基總理親自在11月15號上午和美國人談判,那麼我們中美談判達成這個協議也許會推遲10年,也許會推遲5年。而時任美方代表的巴爾舍夫斯基卸任後也同意這一觀點,何以見得呢?2000年是美國的大選年,此間所有的政治派別都會拿出所謂“中國話題”互相攻擊;2001年美國新總統上任,要搭建新的談判班子,而且新的總統也要用很多的時間來熟悉情況,之後就是影響深遠的“9·11”事件,美國的主要關注點轉移在反恐上。我們應該慶幸在美國政治的敏感時期到來之前,中國政府結束了這場談判。
中美達成協議後,中國進入世界貿易組織的道路上,最大的障礙已經清除。隨後,中國與歐盟在2000年5月達成協議。與其他進行雙邊市場准入談判的成員國,也紛紛達成協議。2001年9月13日,中國與第37個成員國——墨西哥達成協議,從而結束了中國入世的雙邊市場准入談判。2001年9月17日,世貿組織中國工作組第18次會議通過了中國入世議定書及附件和中國工作組報告書,標誌着中國加入世貿組織的談判全部結束。這一切談判的檔案資料,堆積如山,只有專心致志的專家才可以閱讀完畢,才可以全面了解基本情況和深思熟慮,而黨和國家領導人都不是這種專家人才,都是政治戰略方面具有遠見卓識的人,對於細節決定成敗的事情無能為力。
所以,中國光彩照人智庫負責人徐近皓研究員建議:中國官方最高層不要再以外行領導內行的姿態,對於中美貿易戰搞情況不明決心大的處理,一定要靜下心來,讓專家去全力以赴辦事情。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可以搞至少三套人馬,彼此辯論賽,互相監督,貨比三家,再加上專業化的期刊和網絡媒體、中央電視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公開答辯,包括模擬談判等等,來分級授權,把最高層領導人從瑣事當中解放出來,集中精力思考國內的大是大非問題。
尤其是不要讓國內那些不懂裝懂的投機分子們,在從來沒有看過中國政府與世界貿易組織成員國談判的文件情況下,裝模作樣的冒充國家代言人,信口開河,竭力通過假大空的胡編亂造,再加上政治帽子亂飛,把專業化的國際貿易談判,就像文革運動當中那些文盲半文盲造反派一樣狗屁不通,從來都沒見過《四書五經》還要“評法批儒批周公”,沒看過《忠義水滸全傳》還要“評水滸批宋江”,明明是毛澤東個人崇拜的奴才臣民,還要跟着MZD說《水滸傳》最大的錯誤就是“只反貪官不反皇帝”,那麼你們造反派誰敢反對紅色皇帝MZD——毛主席萬歲的含義就是毛主席皇帝,並非是活到一萬歲。這種起鬨跟風,唯恐天下不亂的烏合之眾,不學無術,還要恬不知恥的說自己能夠管理國家大事,就像“交白卷”的張鐵生胸無點墨大喊大叫禍國殃民,還振振有詞那樣的完全為了自己出人頭地。
這種人的個人表現欲,畸形化的強烈,自己的養家糊口事情都不一定搞得好,偏偏是喜歡裝神弄鬼的高談闊論國家大事,任性胡扯,把意淫當成了高大上的追求。
事實上,中美貿易戰並不是美國總統川普的個人發明專利,而是美國智庫早已經發表了數以百萬圖文計的調查研究報告,純粹的就是專業化操作,每一件事都一絲不苟的搞鐵板釘釘,不是信口雌黃的在網絡自媒體上就像中國式網民在刷自己的個人存在感,而是針針見血的敲詐勒索中國錢財那種狠毒,中國特色的網民那種潑婦罵街、打嘴炮方式的空洞無物語言,就在談判桌上拿不出手,拿出來也是自找苦吃,被對方抓把柄的再拿到國際舞台上讓你丟人現眼,畢竟中美貿易戰是國際貿易談判的樣板間,其他的百餘個國家都在看,自欺欺人那種宅在家裡破口大罵美帝國主義罪該萬死的一套表演沒有用。
我們中國對待中美貿易戰,千萬不要蓄意煽動國內低層次烏合之眾的瞎起鬨,這樣的表演反而讓國際社會認為中國反應過激了,把美國的加關稅事件看的太重要了,顯得中國缺乏定力和承載力,讓美國以為擊中了中國的要害,使得中國一觸即跳。因此,我們中國應該韜光養晦的埋頭認真研究中美貿易戰,拿出來一系列的談判預案,穩操勝券的跟美國爭取各取所需、合作共贏。
(未完,待續)
中國光彩照人智庫首席專家、中國光彩集團副總裁徐近皓研究員
2019年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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